走到门口,马夫牵过来两匹马。
朕一看到那打着响鼻马蹄碗大脊背快赶上朕高的高头大马就发怵。
朕的鼻梁和屁股又回忆起了那一天被脱缰野马支配的恐惧。
皇叔先行上马,回头见朕站在地下一动不动,微微扬眉。
朕怯怯地说:“我、我不会骑马……”
朕现在是个柔弱的小宫女嘛。
小宫女不会骑马,这很科学。
皇叔看了一眼身后马背示意,向朕伸出手:“上来,我带你。”
皇叔要跟朕双人同骑!
皇叔让朕坐在他背后!
坐在背后朕就可以抱住皇叔的腰!
朕就要爬上去往马背上那么一跨……
等等,朕虽然贪图美色,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硕果仅存的理智的。
骑马当然不是骑自行车,还能优雅地侧坐马背。
朕坐在皇叔背后,就必须双腿叉开。
马鞍那么窄,朕势必要和皇叔肢体接触。
虽然朕确实很想和皇叔肢体接触揩皇叔的油。
但绝不是用这个部位揩油。
朕走到皇叔身边又往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