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倘若皇叔真是弯的对朕有点啥。
朕又觉得不对劲,觉得皇叔喜欢的并不是我。
朕有点儿妒忌朕。
等等这关系有点复杂朕又被绕进去了。
容朕再想会儿静静。
朕趴在皇叔背上一边流着鼻血一边想着静静。
朕甚是懊恼地辩解挽尊:“自从皇叔离京之后,便再无人陪朕赛马骑射了。许多年不碰,没想到竟生疏退化至如此地步……”
皇叔沉默了片刻。
皇叔低声说:“陛下为社稷委屈良多。”
皇叔这么体谅理解朕。
朕感觉有些心虚。
皇叔熟门熟路地把朕送到太医署。
太医一看,别处没啥大事,就是鼻梁骨摔折了。
太医妙手一挥,给朕的鼻子上也顶了块纱布。
和宰相那块一模一样。
古人云: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因为鼻梁骨折顶着这块纱布,朕不但跟皇叔亲密接触了一回,还躲过了新年的诸多祭祀庆典,改由太后带领皇子主持。
古人的礼节太繁冗了,朕根本记不住,肯定要穿帮。
光是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