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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亲政第二年,就把宰相破格提拔为宰相了。
朕把这些陈年往事一回忆起来,不由对宰相刮目相看。
原来宰相不是光靠脸当上的宰相啊。
宰相还是拥护朕上位的功臣啊。
算算那会儿宰相才二十出头,后生可畏啊。
但是这跟宰相是不是因为男女不分酒后乱性才被郡主打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朕真的好在意这个呀。
☆、第十章
朕的好奇心并没有得到满足。
朕还没找着机会见缝插针地打探郡主到底为什么打宰相的□□,外边进来一个人。
这人大白天地穿着漆黑的夜行衣,一言不发,进来对宰相单膝跪下,递上一个小纸条,然后又一言不发地走了。
很好,虽然一句台词都没有,但造型和肢体语言已经告诉朕这人叫“探子”。
宰相看完探子送来的小纸条。
喜极而泣。
不不不,宰相并没有泣。
宰相只是大喜。
但宰相顶着鼻子上的纱布一只眼青一只眼肿嘴角还裂了一道豁。
宰相做这个大喜的表情和哭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