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药迷晕过,一定很抵触,所以我才换了一个种方式,没有晕过去……很惊喜吧?”
“呸!”孟湘一转头就啐了他一口。
他则不要脸地扬起头,“哈哈!我正要试试唾面自干的滋味呢,谢谢姐姐了。”
天生地下能这般厚脸皮的还会有谁?
孟湘磨着牙狠狠道:“南金棠!”
他摸摸耳朵,“你叫的可真好听。”
“你是要害我吧?”锋利的尖儿逼得那样近,几乎她稍微一抖便能戳破了皮。
“好姐姐,你这可误会我了。”南金棠恨不能指天发誓,“我可半点伤你的意思都没有,而且,这玩意儿也伤不了人。”
他说着便将一直用来威胁她的凶器掏出来给她看,那是一只白玉簪子,上面刻着四朵祥云,样式简单,却让孟湘暗恨不已,合着她一直担心不已的竟是个没有伤害力的东西,它的尾端虽然也磨的细了些,可哪里是能伤人的样子。
孟湘一甩袖子,就要将那簪子扫到地上去,却被南金棠一把抢回。
“姐姐莫急,许是忘了这个簪子的来处,不妨再仔细看看?”他拈着那簪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孟湘冷哼一声,“又是打哪儿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