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不是十七娘你屋子里藏了人?”
这十七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文寡妇一听这话,立刻气红了眼,“你个不要脸的贼,说哪个藏人了?我行的端做的正,我这么清清白白二十几年,可不是你就能诋毁的。”说着,她便将篮子往地上一灌,一头便朝文狗子撞了去,文狗子躲闪了一下,却不防备她抓住了衣襟。
“不行,今儿个咱们必须在族长面前理论理论,我可不能任由你这么编排我!”说着,文寡妇便一边挠他,一边撕扯着他往族长家去。
文狗子穿衣服一向邋里邋遢掉裤裆,再被文寡妇这么一拉扯,裤子掉了一半,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面,衣服也被扯的破破烂烂的,他一面被文寡妇拽着,一面抻着脖子去看正作壁上观的孟湘。
他今儿个目的可不是这个文寡妇啊,可但凡他停了下来,文寡妇便又挠了上来,还大声哭号,恨不得全村都来看看。
孟湘待在原地,看着文狗子极不情愿地被越扯越远,心里却觉得他此番起来定然不安好心,今儿个没成功,以后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着她,可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她便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她随手捡起又被文寡妇抛弃的篮子,一个臂弯挎着两个篮子,一手拎着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