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寡妇提着水桶走在她身边,忙道:“别别别,我这也是有求于你,叫什么文大娘,我这么大的年纪了,就叫我文婆子就好。”
孟湘无奈,却也把她的善意放进心里。
刚走到自家门口,孟湘就发现自家的墙砌的要高些,却仍旧是歪七扭八的模样,看上去就是这么原身的夫君孟朗的手笔。
说起来,他唯一做的有用的事情就是非要砌这高墙了吧,看似歪歪扭扭随时都会倒下的山墙,却不知阻挡了多少孟浪子弟,多少泼皮闲汉。
厚厚的木头院门关得紧紧的,院子里安静无声,透过门缝望去,院子里只有一栋孤零零的小草房,屋内却黑漆漆的好像没有人的模样。
文寡妇推了推门,发现里面好像被上了锁,便不满道:“你家大郎心也够大的,自己娘被捉了去沉河,他倒是不着急不上火,紧锁院门在家蒙头睡大觉。”
说着,她猛地拍了拍门,大喊道:“哎,孟大郎在嘛!”
叫完门她又转头跟孟湘抱怨道:“你家二郎肯定又不在家,这都什么时候啦,他还漫山遍野乱跑,可怜你一个寡妇养着这样两个孩子。”
孟湘却笑道:“苏哥儿身体不好,没法儿走太远,若是期哥儿能多跑跑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