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为何会宁愿住在这种地方,也不愿来寻阿软我呢?”
叶青微在崔令身旁蹲下身子,像是六七岁讨糖吃的小女孩,又娇又软。
崔令顺手拍了拍她的头,笑道:“阿软一这样就定然是要求人办事了,说吧,只要是崔叔有的。”
叶青微眼神忽闪:“这花楼里的容娘是不是很像容姜夫人?”
崔令点头,一副没想要隐瞒的样子:“的确很像,也是有人传信给我,我才来的。”
“那人是谁?”
崔令捏着桌面的诗集:“就是这本书的主人了。”
叶青微飞快地抢过诗集,只见上面写着“蘅芜主人”四个字,而满本的诗集几乎都是讲“相思”“爱情”的,叶青微虽然不知道“蘅芜主人”是谁,但能被崔令用这样口气提起来的只有一个人。
“卢庸?”
崔令颔首。
“他为什么告诉你这个?”
崔令笑容温软:“为什么?许是他终于感觉到愧疚了,所以想要与我一笑泯恩仇了。”
叶青微站直身体,双目牢牢地盯着他。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崔令用剪刀剪了一下烛芯儿,光更亮了,暖黄的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