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绫罗,安放在谁也触碰不到的高处,供人顶礼膜拜。”
“现在,这把神兵落入了凡间,对待每一位持剑者都如此温柔,好像只要握着你,就能够实现他最大的愿望,这样怎能不使野心滋生,这样再让我们怎么能够放手?”
李珪突然转身,抱住了叶青微的腰身。
“阿软,你会不会放手?”
叶青微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发髻束好,戴上发冠,她柔声道:“这要看你要什么了,你想要什么?”
李珪骤然松手,对着她微笑:“我只要看着你,好好的。”
他自小不被父皇和母后喜欢,这一辈子中可能只有她对他最好了,她还给他梳头,这是父皇母后都没有为他做过的。
李珪他也不想想,他父皇母后是什么身份,用得着亲手给他梳头,他简直像是被猪油蒙了心,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那些天天早上给他梳头的太监宫女都被他没有良心的忘了个干净。
“那你就好好看着,一切都会好的。”
李珪想起叶青微第一次问他伤口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勾起唇角,扬起着快活的笑容:“阿软你不去陛下那里可以吗?”
叶青微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