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叶青微慢慢展开信纸,冷淡道:“不管是不是他说的,我都不在意,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找一个好男人,她就不能自己过活吗?”
假母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随即又仿佛感觉很有趣的样子笑了起来,“可以,当然可以,若是叶小娘子的话,大概会过得很好。”
假母又忍不住道:“我在花楼这么多年,观人无数,我敢说,米老板绝对不会翻出你的五指山,当然,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一样。”
“因为我很美?”
“不,因为你的态度。”
假母弯起眼睛:“男人啊,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女人无比疯狂,而失去理智的男人更容易被女人掌握,所以,无情又聪明的女人才能玩转这些男人。”
说罢,她便退出了门外,关上了门。
叶青微抚平手中的信纸,自言自语道:“可是,我想要玩转的却是整个天下。”
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花灯烛火摇曳,从窗口吹进来的风拂起粉红的纱帐,叶青微拿着这张信纸,坐在窗口的栏杆边,栏杆下是如梦的灯火,如织的人群,喧闹声渐渐远去,信纸上的字如一粒粒黑珍珠再在银盘上,发出“格楞”的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