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该我说声抱歉才是,毕竟,若不是我培育出这类毒花,也不至于让你们受惊,让王郎受苦了,”崔令轻松跃上马车,从王子尚的手中接过缰绳,“来吧,我带路。”
崔令熟练的驱赶马车,长长的马鞭也打出花来,他用土语随意哼着小调,悠扬的小调伴随着车轮辚辚声响,在夕阳的余晖下渐渐朝着一条两旁长有鲜花的大路而去。
当夕阳收敛最后一丝光辉,夜色罩下黑绸,无数星子悬挂在黑绸上,闪闪发光。
也许是来回奔波的一天让众人都有些疲倦,谈笑的声音也渐渐稀少,王子尚甚至靠着李行仪睡着了,同车的郑如琢突然踹了王子尚一脚。
王子尚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早上了?我要去伺候阿软洗漱!”
崔澹冷笑一声道:“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真令人恶心。”
“什、什么啊!你们难道就没有想吗?哦——”王子尚眨了一下眼睛,突然用手肘怼了身边的李行仪一下,李行仪正睡得迷迷糊糊,一见有个女人的胳膊伸来,顿时飞出一脚,恶狠狠道:“滚开!”
王子尚没有防备,骨碌骨碌从车板滚到了地上,崔令就在此时一甩长鞭,鞭子正好捆在王子尚的腰上,只见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