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水太冷又游回了岸,估计是抑郁症,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承启几乎忘了他身上还挂着一个人。
“男朋友,你要去哪里?”身前小女孩拦腰抱着他,死不撒手。
承启觉得头有点疼。
“你先帮我哄着,我马上回来。”出门前,白汐又突然停住,回眸促狭一笑,说了句,“乖。”
这句乖说得像是温柔安抚,又像是取笑捉弄,叫人分不清是对那小姑娘说的,还是对承启说的。
待承启从那笑容中回过神来,某人已经消失天外。
剩下的小护士们不由得啧啧称赞,直佩服白汐高风亮节,为了病人牺牲自己的男人,要镶一枚锦旗给她送过去。
被冷落一旁的承启脸上冰雪凝结,杀气弥漫,嘴角崩成一条线。
然而他的付出并未得到回报,白汐一去不复返,直到他把小女孩哄睡了也未见她踪影。
可恶啊……
更可恶的是此消息当天下午就不胫而走,从市一的精神病科传到了市二的心外科,而且传到了心外科护士长的耳朵里。
怎么传的?
医院里多的的是活跃的小护士,闲着无聊的住院病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