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可算是到了。
唐诗赶忙迎上去,手推床上的人汗水湿透额发,脸色却依旧红润有光泽,声音降了八度,温柔到有些虚弱的样子:“阿诗。”
久别重逢,看到这场景唐诗也不禁有些动容:“恩,默默,我在呢,说。”侧下身去。
没想到刚凑下去,耳边声音突然上吊三百六十度:“你丫的,怎么黑得跟北京猿人似的,我差点都没认出你!”
唐诗耳朵“嗡”的一声,但是被她拉着手,挣脱不开,离得又近,没来得及堵住耳朵,觉得待会儿恐怕得去耳科走一趟。
身边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啧了一声,道:“得了,陈默,你省着点嗓子吧,待会儿有你嚎的。”
唐诗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汐穿白大褂的样子,又干练又好看,还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
陈默狠狠瞪了白汐一眼,唐诗知道她在说:白汐,你丫的,没良心,一点人道主义精神都没有。
这边还站着一个男人,眉目俊朗,陈默的老公,白汐唐诗的高中同学,其实也是陈默的高中同学,所以就是说他们四个都是高中同学。
他现在看起来比陈默还紧张,死死抓着陈默的手,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她,表情简直比刚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