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姚澜再去看她。”
安德喜道:“是!”
安德喜明白,皇上这是成心要逼青云公主对回鹘动手。
不管什么时候,皇上都是一个皇帝,其次才是一个丈夫、父亲。
想到此,安德喜突然就有些同情生在皇家的这些孩子,他们可能也是身不由己,多少年后,他们也会一切以大梁的利益为重。
而其他的,总归要放下几分,放在最后。
有时想想,何尝不是一种最大的悲哀呢?
不管是哪一个,其实也不过就是大梁这盘棋里最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
没有一个人是例外。
深夜。
一身黑衣的男子匆匆赶到,徐然开门。
他将披风上的帽子拿下,来人正是姚莘。
他道:“大都督呢?”
徐然:“自回来就一人在房里饮酒。”
他有些担心,“这般整日的饮烈酒,对大都督的身体并不很好。”
原孝景坐在室内,一个人独酌,但是却面容肃穆,整个人状态都冷凝。
姚莘敲门进入,他站在门口,道:“徐然很担心你,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