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常玉喜误会便对常玉喜说道:“若真有一个万一,惠安是女儿怎么也要比……安全。”
柳阿继没说透,常玉喜怎么会不懂,心里感叹她玲珑剔透心。惠安是个女儿在陈禄心底到底不是太多重视,就算出了事情相比太子也不会太过为难,反倒是有机会离开王府,带着惠安不止是个累赘而且惠安会更加危险。
“娘娘说的是。”常玉喜说道。
这个时候柳阿继是万万不敢让姬如再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直留她在疏影黄昏楼,又拿了银票分给几人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能做的事情柳阿继已经多做了,只是此时被软禁在王府实在有限,生下的便只能等待了。
中间柳阿继和姬如靠着塌子休息了一会儿养精蓄锐,因为刚刚孟宪法的话,柳阿继明白不论今天晚上陈禄的人是否有动静,都势必有一场恶战要打。
柳阿继闭着眼,听着似乎不会停歇的钟声,恍然间想到前世陈禄险胜太子,登基以后叫人杀了太子满门,就连太子刚满月的女儿都没有放过。柳阿继打了个寒颤,如果今世一切颠倒,他们落到太子手中,太子又会怎么做呢?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他们是骨血兄弟,一样一向奉行成王败寇。
似乎不管哪一个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