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这样,叫本宫如何保重?”
容嬷嬷见安氏神情伤心的厉害,更加莫名其妙,忍不住说道:“娘娘,老奴知道给你惹麻烦了,可老奴不知道您为何这么怕那个贱人?”
“嬷嬷,你还是不懂。本宫怎么会怕她?”安氏靠在床上满身的红色水痘异常骇人,又时不是忍不住咳出声响,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她缓了一会才接着说:“本宫不怕她,只是本宫可以和她斗个你死我活,却不能让铭儿和她分了心!”
“这是为何?”容嬷嬷听了安氏的话又惊又疑。
“嬷嬷你如今怎么如此蠢笨?!本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铭儿的将来,只是以本宫如今的身子如果本宫去了,你是想让铭儿对一个需要防范的对手还是一个保护者?”安氏怒其不争地看着容嬷嬷,心里泛起种种无奈。
“依老奴所见娘娘是多虑了,那个贱人怎么真心保护世子?”容嬷嬷听了,却不这么想反而说。
“她会的。”安氏回答得极为笃定。
“娘娘为何如此肯定?”容嬷嬷不知道安氏为何会这么相信柳阿继。
“因为我是铭儿的母亲,尚氏看铭儿的眼神我太熟悉了,那是一个母亲看自己孩子的眼光。”安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