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阿继头顶留下一问,说:“本王忘记了爱妃穿得这么少,可冻到你了?”
柳阿继不敢看陈禄的眼睛,逃避的躲出他的怀里,去桌边给陈禄倒了杯茶递给他。
“有您在,阿继不冷的。”曾几何时一直觉得无论是冬天的疏影黄昏楼,还是冰冷的凤安宫只要有他在身边便都是家,而家不管冷不冷都应该是温暖的。
十几年的爱恋,二十几年的纠缠,如今这话出口就连柳阿继自己都分不出真假。
陈禄今天难得的多愁善感,见柳阿继躲了也没打断放过她,结果柳阿继递来的茶杯轻抿了一下,就随手把茶杯放到一边。他走近柳阿继在她耳边说:“爱妃,等本王回来我们就要一个我们两个的孩子吧?是男孩的话就叫他文韬武略,让他和铭儿相亲相爱兄友弟恭。要是女孩的话就叫她琴棋书画,如珠如宝的娇养着长大,让她成为除了你以外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曾几何时,这是柳阿继最大的愿望,可如今她却再也不敢这么想。
成为除了她以外世间最幸福的女子,这话岂不可笑?柳阿继宁愿一生孤苦也不愿有儿女和她一起受苦。
“王爷说的是。”千言万语的真心柳阿继都不会对陈禄讲,今生他们二人之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