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姬如虽卖身王府。可妾今日,想替她讨个恩典。”柳阿继说:“还请王爷,还了她卖身契,放姬如出府吧。妾不能看着,她因为妾,再被人陷害。”
见柳阿继说得认真,并不是玩笑,陈禄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说:“此事等你痊愈,再提不迟。只是你这般肯定,不是姬如所为,可是心中有怀疑的人?”
柳阿继闭了一下眼,再睁开。叹了一口气,叫陈禄过去,拉住他的手。
“王爷,妾的屋子里,人多眼杂。可说这事,贼人是谁,却有九成把握。”柳阿继如此说道。
“那还不快说来。”陈禄微笑。
“此事不可过急,要是统统动刑,下人们虽定会咬出那人。”柳阿继说着,也对陈禄笑,笑容中却难得带了些狡黠。像是一贯老实的孩子,突然想起了什么恶作剧一般:“可是如此,又怎会不寒了无辜者心?更怕是寻不到证据。”
只要揪查出真凶,陈禄哪里在乎,寒了哪个下人的心。虽然见柳阿继模样有趣,却更是愤恨陷害她的贼人,只恨不得立即抓了贼人,扒皮抽筋。
柳阿继却把陈禄拉近,在他耳边,轻轻说来……
陈禄起先眯起眼睛,听柳阿继说到后面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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