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严肃的当口,孟瑜问,“你……你们,曼真姐的事,你们都看开了吗?”
孟遥顿了顿,笑说:“你说呢?”
孟瑜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沿上,看着正在擦头发的姐姐,“你跟丁卓哥一样,都是有些拧巴的人,说白了不够自私,总是太过在于别人的看法。换做是我,无论如何,自己开心了再说。要是曼真姐怪我,那也得死了以后,下辈子,我给她当牛做马赎罪……”
孟遥没说话。
孟瑜笑起来,“我给你支个馊主意吧,姐。这样,你下次去给曼真姐扫墓的时候,带上一支蜡烛,就问曼真姐,同意不同意,要是不同意,就让蜡烛灭了……”
孟遥忍俊不禁,“行了,别瞎说了……”
“谁也谈不上原谅,除了曼真姐,除了你们自己……”
“好了,”孟遥打断她,“我心里清楚。”
孟瑜摸摸鼻子,“你清楚就好,最不喜欢看你钻牛角尖了。丁卓哥在美国的时候,也一直记挂着你,有一回……他生病了,好像是发烧了还是什么,错把给你的消息发到我的号上了……”
孟遥愣了一下,“你现在才告诉我?”
“我刚看完丁卓哥就撤回了啊……还威逼利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