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丁卓出现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直到翻完了小半本,看见去年春节初四那天的记录时,孟遥一顿。
也只有一行字:
我知道遥遥为什么跟我疏远了……
拿没有削尖的铅笔写的,句末的省略号,每一点都落得极重。
孟遥忽觉心里沉沉,喘不过气来。
顿了一下,她从这一页开始,迅速往前翻找,试图找出关于这一句话的解释。
然而,翻完了第五本,第四本……都没有关于这“为什么”的只言片语。
她颓然地垂下头,心里一时间只有无穷无尽的惶惑。
像是曼真去世那晚,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又席卷重来,一阵一阵翻滚。
她放下日记,走去浴室。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她突然不知怎的,产生了关于“溺水”的联想,一个激灵,赶紧关上水,草草擦拭之后,套上衣服,又回到房间。
她将日记本又拿起来,这次逐字逐句,试图曼真着墨不多的关于自己的记录中,拼凑出她生前的所思所想。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响起敲门声。
孟遥一震,忙将四五本日记收拢,丢进一个纸袋里,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