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从来过不了三招,“您尽可以试试,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孟遥不想再与他周旋,转身便往回走。
“遥遥。”
管文柏一个箭步,上前捉住孟遥的手臂。
“别碰我!”孟遥猛一下甩开,将手抄进风衣的口袋,大步往前走。
管文柏跟在她身后,边走边说:“你要是气我骗你,这事儿确实该气。但你怀疑什么都行,别怀疑我是不是真心实意,不然这不是在糟践你我的感情么?”
孟遥心里只泛恶心,脚步一顿,“你那些蒙骗小姑娘的招数,也好意思贴个‘感情’的标签?”
“如果不是两厢情愿,我骗不到你。”
孟遥心口发冷,出离愤怒,“你把这话再说一遍?”
管文柏沉默。
“再说一遍!”
“遥遥,”管文柏无奈叹了口气,“这事儿确实是我错了……打了很久的离婚官司,现在才把这事儿彻底撇清楚。这一年,我憋住了没来找你,就是想给你一个交代。”
“您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管老师……”孟遥一字一句咬得极重,“您要是真想给我交代,就照我离开帝都时说的话做——从今往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