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都不想去探究,也不用非得说清原有,他把还没抽完的半截烟摁在窗台上,伸手,一把把她搂紧怀里。
他感觉到她身体僵硬了一瞬,然而并不是因为抗拒,片刻,她像是被风吹弯紧绷的芦苇,又缓缓地舒展开来。
他嗅到她发丝上的香味,有一点甜,心里顿时就觉得平静,又有一种久未有过的满足——在医院台阶上,他就想这么做了。
孟遥过了许久,才觉得又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他身上带一点消毒水和烟草的味道,铺天盖地地罩过来,让她几乎迷失了自己的呼吸。
事实上,她不敢用力呼吸,她衬衫的料子蹭着他脸颊,是真实的;按在她背上的男人的手掌的重量,是真实的;头顶上沉稳平缓的呼吸,是真实的;靠得如此之近的体温,也是真实的——可它们的组合,却显得如此不真实。
孟遥悄悄地伸手,攥了攥他衣袖的一角。她手指出了点儿汗,袖角有点儿硬。
许久,就在她再度开始怀疑这是在做梦的时候,她听见头顶传来丁卓沉沉的声音:“别这副表情,我真没事。”
孟遥身体僵了下,片刻,委屈潮水一样地漫上来,“……你不用安慰我,”她伸手,推了推丁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