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
彼时的孟遥还执著相信着那些文字诗句中描写的一见钟情,相信她与他一次一次的碰面总有一些冥冥注定的因素。
忽然,球场上有人喊了一声:“丁卓!”
丁卓应了一声,从双杠上跳下,稳稳落地。
那一刻,孟遥感觉自己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然后开始缓慢地舒展,被投入到甜蜜的苦海之中。
按理说,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单方面的关注甚至不足以编排成任何故事,就被逼着匆匆结束。
可后来——这后来远得她难以置信,她还在用丁卓的影子,去套身边的过客。
“想什么?”
孟遥回过神来,忙说,“没……”
“你面都要坨了。”
孟遥赶紧低头吃了两口,含含糊糊说:“没事,能吃。”
丁卓看着她。
孟遥被他盯得不自在,脸恨不得埋进碗里去。
吃完,孟遥把碗筷收进厨房,往水槽里倒了点儿热水。
丁卓走进来,“要不要帮忙?”
“不用。”
“你手不是生冻疮了么。”
孟遥从架子上取下一幅胶手套,晃了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