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什么胃口。
“你自己去吃吧,我不太饿。”
丁卓顿了一下,“那我随便买点,将就吃一下吧,输完了再去吃点宵夜。”
孟遥垂着眼,心里只觉得茫然,“丁卓。”
丁卓刚迈出去一步路,又停下,转过身。
孟遥声音很低,“送到这儿就行了,今天谢谢你,你回去休息吧,我打完针自己回去,不麻烦你了。”
输液室里顶上白色灯光洒下来,照得她表情越发显得平淡,有点疏离的意思。
丁卓看着她,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孟遥微微抬头,目光定在输液的软管上,药水一滴一滴往下落。
从很久以前,话就积了太多,像是酿酒,陈的太久,一揭开那浓烈的气息先让自己醉生梦死。
想说的很多,能说的却不过只是谢意与歉意。
她觉得这几次会面像是有个顽童随手在地上扔了一把玻璃弹珠,晶晶亮亮,叮叮咚咚。然后有人把珠子都捡起来,地板和房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眼前光线给人挡去些许。抬头,顶上灯光照着丁卓,淡淡的一抹影子投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