篾的骨架。
孟遥站了片刻,上前将灯笼捡起来。
“没用了,扔了吧。”
孟遥低头,往手里的灯笼看了一眼,“还是留着吧。”
孟遥提着摔破的灯笼回家,经过三道桥的时候,在桥上停下脚步。
桥下河水缓流,映着日光,波光潋滟。
曼真水性很好,孟遥的游泳还是曼真教的。
以前夏天热,在河边纳凉,曼真一猛子扎进水里,一口气游到视野尽头,又游回来,见她还坐在岸边犹犹豫豫,忍不住嘲笑:遥遥,水里没鳄鱼!
然而,善骑者坠于马,善泳者溺于水。
“孟遥。”前方忽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孟遥抬头,桥那头站着丁卓。他穿着白衣黑裤,手里提着一只行李袋。
孟遥也没往前,就站在原地,“要走了?”
丁卓点头。
“冯教授走了吗?”
“上午送走了。”
丁卓目光在她手里提着的灯笼上扫了一眼。
“听我妈说,你要回来考公务员?”
“孟瑜明年要高考了,外婆身体差,离不开人。”
丁卓顿了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