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杂志。
大师傅猛然想起来了,几乎可以笃定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邮局那帮龟孙子扣押了我们的包裹信件,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能吧,他们那里来的胆子,敢扣押我们的信件?!”
大师傅气道,“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干的!上趟我去给队里取报纸杂志,你们猜他们怎么说的?奶奶的,雄赳赳气昂昂跟我呛声说他们报纸杂志这项业务以后都没了!”
众人七嘴八舌,怒气冲天,很快一级一级传消息,许卫东晚上刚从市区回来就听说了这事。
“团长,你看这事…连个邮局都敢跟咱们对着干了,这要纵着他们,还不得反了天啦!”大师傅气呼呼道。
许卫东抬手道,“话不能这样说,他们邮局好歹也是机关单位,人家大领导跟咱们师长可是拿一样的行政工资!”
“那又怎样,能相提并论么!”大师傅说话直,脾气冲。
许卫东笑,拍拍大师傅的肩膀,“行啦,明天我跟你们一块出去运粮,顺道去邮局了解了解情况,说不准人家有啥隐情呢。”
还能有啥隐情,就吃不饱饭的隐情呗!
这些天,但凡带有番号的包裹邮件,全让邮局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