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钱寡妇撵他两走。
秀春嘴上哎了一声,人却没走,四下看看,弯腰把床脚的尿壶拽出来,端去公厕倒了。
陈学功把钱寡妇要吃的药都倒在一张报纸上,开水倒好,暖壶就搁在桌子下面,里面的开水是刚装进去的。陈学功拉钱寡妇的手,让她摸了大概位置,对她道,“奶,记得吃了饭隔半个小时再吃药,水冷了就再添一点,搪瓷杯里我只倒了半杯水。”
钱寡妇连连应声,不住催他,“好啦,快回去吧。”
确定没有什么没干的事了,两人才出门往家走。
想起周科长说的,秀春拍拍陈学功的背,问他,“苗苗哥,外公要来泽阳啊。”
陈学功蹬着自行车,头也没回道,“他打电话告诉我要来,但是得到年末,要去一钢,还得去卫东他们部队,不一定有时间来家里,所以这事我就没提。春儿,怎么了?有人跟你说啊。”
提起这个就头疼,秀春忍不住叹气,“卫东干的好事,这下好了,周科长三天两头跟我套近乎,今天还向我打听外公的行迹,更闹不明白的是顾伟民,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态度来个大转变,弄得我心里发毛。”
陈学功忍不住笑,“猜不准就丢到一边,兵来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