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搁哪儿了?”
昨天准备的太匆忙,忙活到夜里,又跟陈家族亲商量细节,太晚了也就没清点。
陈木匠从中案长条桌里摸出两条大中华,大红皮,印着天安门城楼,“在这,在这呢,这下不少东西了吧?”
“不少,这下不少了。”
老两口忙忙活活许久,陈学功也起了,一身白衬衫黑布裤,头发梳理的整齐,白球鞋刷的干净。
就是黑眼圈有点重,一看就是最近操劳太多所致,不过所幸人年轻,收拾整洁了往那儿一站,还是很精神!
“苗苗啊,你爸妈还没起啊。”陈老太不满,“也不看是什么日子,还睡呐!”
其实起来也没啥事可着急的,任谁家过彩礼也不能赶着大清早,怎么也得给女方家庭一个准备的时间,过彩礼的马车至少得快中午时候才能从家出发。
相较于陈家,秀春家一早就忙活了起来,洗菜剁肉蒸馒头,钱寡妇坐不住,她得‘盯着’两个媳妇干活,样样都得早准备。
听说陈家请了族里年长的老人过来,钱寡妇也让孙有银去把孙家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请来作陪。
门旁邻居还有郑二婶,纷纷过来,帮着干些杂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