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春呜呜两声,脑袋从他胸膛里拔出,用了力推开,低声对陈学功道,“苗苗哥,我奶知道我们的事了,你先有点心理准备…”
秀春话音刚落,钱寡妇从里屋出来了,她早醒了,听见是陈学功的声音,开口道,“小陈啊,这么晚了,你下火车不回家,来这干啥?像啥样?你考虑咱家春儿的名声没有?”
钱寡妇上来就是一连串的问,无疑是当头棒喝,还好秀春先提醒了陈学功,反应过来之后,忙道,“奶,是我考虑不周,我现在就回去,明天再过来。”
陈学功话音刚落,钱寡妇便道,“明天也最好别来了,要真是春儿的表亲,我也就不说啥了,春儿大了,你也老大不小,都该避避嫌。”
陈学功语塞,碰了一鼻子灰,几乎是被钱寡妇给哄了出去,郁闷不已,形单影只的拎着行李箱回家,月光下背影萧瑟。
回家开门,许淑华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讶异道,“咋大半夜回来了?”
陈学功嗯了一声,心情不佳,扔了行李箱回屋睡觉。
许淑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回屋关了门,陈秋实睡得不踏实,也醒了,许淑华掀被子上了床,忍不住道,“老陈,咱家苗苗心情不佳。”
陈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