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搁在矮八仙桌上冷着,就放在钱寡妇触手可及的地方,另外两碗端里屋,两人一边喝粥一边聊天。
说着说着,秀春突然道,“苗苗哥,我跟说件事,有人往我桌肚里塞了一封信,我通篇看下来像是表达爱慕之意的信,我还没回,不知道该怎么回。”
这种事秀春还是头一回经历,不回显得没礼貌,回了又不知道说什么。
陈学功微微一怔,随即蹙了眉头,把碗筷往桌上一搁,摆出长辈的架势,教训道,“小春儿,你才多大?才十四岁而已,不准想东想西,更不准谈对象。”
大概是陈学功太过严肃,秀春小小的抗议了下,“十四岁怎么了,小二还说过两年就要娶我当媳妇呢,农村好些十五六结婚生娃的。”
陈学功耳尖的听到小二,眉头蹙的更紧了,“小二又是谁?”
一个不够,还又来一个。
秀春道,“郑二婶家的小子,跟我同岁,我两一块长大的。”
“那给你写信的又是谁?”陈学功心里极不是滋味。
秀春想了想,道,“应该是我隔壁班的,具体长啥样,我还没看见,跑得实在太快啦,至少让我看看长相再跑啊。”
秀春话语里满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