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吧。”
钱寡妇说的也是,与其在家干上火,还不抵去摸清楚到底咋回事!
小学操场内被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秀春在后面压根看不清楚,四处看了看,教室房后面有棵杨树,借杨树能爬到房顶上。
半分钟后,秀春猫腰趴在房顶背侧,探出头往下看,操场上人群纷乱,一排人站着人群中间,每个人脖子里挂了一个大牌子,上面白纸黑字写了罪行,等待他们的是揭露和劳教。
他们对面是一排课桌拼成的临时会议桌,公社领导人、各生产队一把手,坐了一长溜。
秀春不关心别人,轮到何铁林时,何铁林被基建队的人推攘上前几步,何铁林作为大坟前生产队的坏分子,孙有银责无旁贷站起来揭发何铁林的罪行。
老地主这些年不露声色,在生产队几乎无存在感的人,能有啥罪行?!
孙有银慷慨激昂的说了几句就梗住了,急得满头大汗间,灵光一闪,突然拍了下课桌,举着喇叭朝人群中喊话,“在坐的都是阶级弟兄姐妹,何铁林是咱们共同的敌人,请大家踊跃发言,揭露何铁林的恶行!”
孙有银此番话算是将会议推向了高潮。
人群中第一个站起来呐喊的是葛万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