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棉袄棉裤,手脸也不洗,光着腚往被窝里爬。
狗娃子在高淑芬的脚边睡得正酣,孙有银拿脚踢了踢,没踢醒,那就放心了…
钻被窝里,抱着火炉似的婆娘,孙有银上下摸索了一番,伸手把高淑芬的大裤衩扒了下来,翻身骑上去,一阵捣腾…塞进去!
高淑芬睡得正迷糊,被她男人折腾醒,骂了两句烦人,任由她男人趴在身上动作,进进出出间,高淑芬刚来点感觉,她男人几个大动,哆嗦了几下,丢了。
“烦死人了!”
高淑芬心里发燥,把她男人从身上推下去,夜里温度低,她也不嫌冷,光着腚下炕,在尿桶里撒了泡尿,又爬上炕,这么一折腾,睡意全无,再看她男人,爽够了翻个身就睡。
高淑芬气得踹了他男人一脚,想起了晚上秀春送的东西,道,“孙有银,明个你就把春儿的申请批了,让她砍两棵树回来打橱柜。”
孙有银自认是个公正的政治家,咋能因为秀春是侄女就给开后门?当即回绝道,“不成,队里想砍树的多着呢!”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高淑芬可是在秀春面前拍胸保证了的,孙有银不同意,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事我说了算,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