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哪来这么大力气,她快疼死了,没被钳制的另一只手乱扑腾,要拧秀春。
秀春只想给她个教训,没真打算捏断她胳膊,稍用了点力,甩开了葛万珍的爪子。
葛万珍是什么人,哪能让自己吃亏,她料想着瘦得跟洋火棍似的死丫头能有多大能耐,当即扑腾两手,要跟秀春掐架,嘴还骂骂咧咧。
“臭丫头片子,拖油瓶,死了爹跑了娘的扫把星…”
郑二婶看不下去了,扯住葛万珍的一只胳膊,斥声道,“葛万珍,你也有点长辈的样儿!你再这样,我喊咱们妇女主任了!”
再有十来步远的距离就是大坟前生产队了,这个时辰,别说妇女主任在,就连葛万珍她大伯子,生产队一把手孙有银也在,还有生产队的其他干部,都在。
郑二婶若是真喊了妇女主任,指定不会是妇女主任一个人过来调解。
三婶逮着侄女儿拧,严重点能被喊去谈话。
葛万珍瞬间偃旗息鼓了,瞪着牛眼朝秀春呸了一声,揉着自己被捏得发红的手腕,一扭一扭的掉头离开。
“啊呸,烂了心的坏女人,也不怕被雷劈!”
郑二婶赞许道,“春儿干得好,你那个二婶呀,诶,人善被人欺,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