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踪影,书房里也没人。窦泽心里有些失落,又嘲笑自己:哪有那么多毛病?眼睛一闭,怎么着也过去了。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想了想给霍司明打了个电话,那边接起来,窦泽有些心虚,放缓了声音问他:“你去哪儿了?”
霍司明语调柔和,说:“公司有点事,我临时过来见一个客户,一会儿就回去。”
窦泽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又到书房拣起那本《儿童发展心理学》读。
郊外,火红的枫叶铺了满地,昨夜的雨水还未干透,泛着潮气。霍司明的车子正停在一栋小别墅前。他一面从房子里走出来,一面向送客的人说:“我尽量说服他过来。”
霍司明身后跟着个面容清癯的男人,年龄与他相仿,身穿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说:“试着让他悦纳自己,不要给他太多的压力。”
霍司明走下台阶,站定了问他:“小白这段时间怎么样?”
“白先生已经康复了,如果没有问题,我也劝他不必常来。”那青年人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慢慢说:“过度治疗未必是好事。”
霍司明愣了一下,劝道:“端文,何必那样刻板?”
于端文站在那儿,眉梢也未动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