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明物击中了似的,那从尾椎骨一直攀援到脑袋尖的电流到底源自什么?未等霍司明从卫生间出来,他已经逃也似的飞奔上了楼,合上门的时候,他还在喘息,背靠着门,低垂着头,连嘴唇也有些颤抖似的。
他想不明白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站在那里喘了一会儿气,又想起刚刚狂奔的架势,这时才慌忙安抚起肚子里的小怪物,生怕他像上次一样又出什么差错,忙躺上床,闭着眼,仿佛这尘世间成百上千的繁杂事,都因这两眼一闭,统统化为齑粉了。
霍司明来敲门的时候,他正闭目养神,一听到这声响,顿时像被抢了松果的松鼠,张皇失措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便闭着嘴,装作睡着了的样子不答话,想着霍司明敲一会儿就该放弃了。
没料到,门外那人见没人应门,自顾自地推门进来了,两人正是大眼瞪小眼,对上了。窦泽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拿被褥,还以为你睡了。”霍司明走到大衣柜前,从里面抽出个自带的小梯子,踩上两级,从最上面那层衣柜取出两条被褥,一手拖着,又将柜门关好,说:“你睡吧。”
此时窦泽的心脏如同被放在火上煎烤,翻过来倒过去,纠结到不知该如何是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