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向后靠,这是一个防御的姿势,然后问:“怎么去你家吃?我想吃酸辣粉。”
霍司明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只是吃个饭而已。”这话有些歧义,并没有卸下窦泽的提防。
他沉默着不搭话。
霍司明的手扶在方向盘上,深深地看着他,仿佛看到他心里去。过了好一会儿,把窦泽都看得不安了,才说:“家里的干净些,每天在外面吃对身体不好。”
他仍不死心,负隅顽抗:“去你家谁做饭?我是不会做,而且都已经这个点了,等吃上饭得半夜了。”
霍司明看了眼表,笑笑:“专门请了保姆做饭,这个点应该已经差不多摆上桌了。”
窦泽抿了抿嘴,不再说话。霍司明看出他不高兴,却不点破。
两人一路沉默着,霍司明的公寓离办公室很近,开车十来分钟。他刚刚停好车,就听到窦泽有些忐忑地问:“我们真的不能去外面吃吗?我真的想吃酸辣粉。”
霍司明感叹于他找借口的技巧,不自觉便笑了,问:“窦泽,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他的长腿窝在车座下面狭小的空间里,整个人很不安似的。
霍司明说:“不能上去看一眼吗?保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