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遗憾地叹息一声。他收回手,还为雒妃大概理了理衣裳,弯腰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就往寝宫去。
“蜜蜜怎能唤夫君阿叔,要被罚!”他边走边低头在她嘴角啄了口,口吻十分危险。
雒妃暗地里啐了口,也不晓得到底是哪个禽兽,就好这一口。
寝宫大门,吱嘎一声紧闭,不透点滴日光,不闻半点声响。
是以当首阳抱着息藏过来找雒妃的时候,她默默在殿门口站了会,不顾对着大门咿咿呀呀的小主人,抱着人转身就走了。
息藏挥着后,差点没哭闹起来。
但寝宫中的两人约莫正是春情渐浓之时,又哪里还理会孩子。
总是公主府宫娥多,息藏不会没人照料。
寝宫大门再开之时,已是第二日傍晚。
余晖尽染,云蒸霞蔚,层林叠金。
雒妃没出来,只是秦寿披着外衫,吩咐宫娥准备些易克化的吃食,他还将一晚上没见着父母的抱进寝宫中让雒妃喂奶。
不过两刻钟,息藏刚刚被喂饱,就让秦寿给抱了出来,顺带秦寿还将吃食提进了寝宫中,他一转身,寝宫大门啪的又被关上了。
雒妃拥着锦被坐在拔步床上,她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