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倒不以为然,他捏着她指尖,斜睨了她一眼,“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雒妃怔忡,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头指的是太后与皇帝哥哥,试想,她即便早早知道这些,可这等事毕竟不能再对第三人言说,那么在太后与皇帝眼中,秦寿自然还是那个野心勃勃的容王。
兴许,她还是要被世事逼着走到今日这样的境地,多半她还是越发的不好受和为难。
倒不如像今时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让秦寿失势,也让所有人放心,她与他之间,日后便再不曾有死结。
万事明白过来,雒妃反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抿了抿唇间,竟然是呐呐无言。
秦寿瞥了她一眼,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他撑着地的脚尖力道一松,脚后跟还暗自使力一蹬,那摇椅猛地一下摇晃起来,吓的雒妃小小的惊呼了声。
那摇晃不着地,雒妃头一栽,就贴进了秦寿的怀里,她双手撑着他胸口,试图坐直起身。
然而秦寿熟悉无比的在她后腰窝的某个穴位上轻轻一按,雒妃才初初撑起身,身子一软。像根竹箸挑不起的面条一样,又跌进秦寿怀中。
秦寿扶起她下颌,这下如愿以偿地压上了她的粉唇。
雒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