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蜜蜜。”
太后何曾不知这些,“当初她死活要嫁去容州,哀家就是不同意的。不然,又哪里会有今日的为难。”
皇帝想了想,只觉目前困境当真不好解决,遂道,“不论后事如何,朕觉得还是以静制动的好,端看容王到底想干什么。”
“话是没错,但圣人可想过,要是容王不再顾念蜜蜜,先行下手,怕是咱们母子三子便只能在地下团聚了。”太后想的还深远一些,这些年她看的太多,从先皇夺嫡倾轧以及后来摄政后的朝堂诡谲,一直到如今。都是逃不脱一个利字。
皇帝一时半会拿不住注意来,他便道,“今晚,朕去公主府瞧瞧,也试探试探容王。”
太后点头,“也好,回来也好与哀家多说说蜜蜜母子的情形。”
说到便做。当天晚上戌时,皇帝息潮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公主府,首阳眼尖,远远就认出皇帝来,她刚下屈膝行礼。
皇帝虚手一引道,“莫声张,吾来看看蜜蜜就是。”
首阳含笑点头,他直接将人领到雒妃寝宫的碧纱橱那边,尔后才去与正卧床给孩子喂奶的雒妃禀道,“公主,圣人过来了。”
雒妃一惊,立马就要抱着孩子下地,一边的秦寿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