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又将那一小盅阿胶红枣乳鸽汤送至她手边。
雒妃秀气地小口小口喝完。肚子不饿了,她这才觉整个人像又活过来了一般。
秦寿让宫娥进来收拾了,他又抱着一直在睡的奶娃躺回床上,对雒妃道,“蜜蜜,我很快活。”
雒妃瞥了他一眼,见他眼中有罕见的温情。他看着孩子,又看着她,烟色凤眸深邃迷人,仿佛窖藏多年的陈酿,只需一嗅,就能让人迷醉过去。
他指尖在孩子脸上、小耳朵上来回的抚触,然后转头幽幽然地凝视雒妃,“蜜蜜,谢谢。”
话音未落,他头倾过去,猝不及防地在雒妃嘴角轻啄了口。
雒妃板着脸,她条件反射地抬手就擦嘴角。
秦寿微微眯起凤眼,“有汤渍没揩干净。”
雒妃哪里会信他这话,她还记着孩子发动之时,他不肯给她秦家军的事,且那一番生产,那种渗到骨髓的疼痛,虽说目下瞧着孩子,她也是觉得心甘情愿,但终归有些气闷不过。
她有气无力地抬脚踹了他腿肚一下,在秦寿看过来之际,她冷冰冰的道,“腿抽筋。”
秦寿一手掌着孩子,一手探过去,就摸了摸她的披散下来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