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茶水入喉,这才淡淡的道,“公主不是说要临盆了么?九州自然来候着。”
“胡说八道!”雒妃一拍案几。她指着他道,“你大军上京了好几日,本宫才与你书信说这事,你倒未卜先知了不成?”
秦寿幽幽地看着她,“未卜先知倒不能,不过公主不与九州解释一下,为何怀了九州的孩子,却要瞒着九州?”
雒妃哪里解释的清楚,莫非要她说,就是故意不告诉他的?
她语塞,皇帝息潮生轻笑一声,“这事,是朕让蜜蜜先不说的。”
听闻这话,秦寿冷淡的目光一下扫向了皇帝。
息潮生坦然面对。他嘴角含笑,“朕欲将皇位传于蜜蜜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驸马觉得如何?”
猛听此话,即便是冷静如秦寿也诧异了片刻,继而他眼底厉色一闪,“他当不起这样天大的福气,请圣人收回成命。”
皇帝言笑晏晏。好似他并不介意秦寿是如何作想的一样。
他为自己斟了盏茶,又道,“朕绝后了,驸马应当是知晓的吧?”
秦寿神色未变,他薄唇抿成直线看着皇帝。
息潮生转着手上的茶盏,继续说,“朕也晓得。你从来都是瞧不上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