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颇为不耐烦,“友人,本王十分担心,也曾直接问过那名夫人,但她就是不说。”
大夫笑了起来,毫不防备的道,“王爷不必担心,约莫再过七个月,王爷就该听闻喜讯了。”
秦寿挑眉,不解,“喜从何来?”
白胡子大夫摸着胡须,笑眯眯的道,“那名夫人已身怀有孕,快足三月了,这莫不是喜?”
那名夫人已身怀有孕……
已身怀有孕……
有孕……
两辈子以来,秦寿就没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头脑空白过,他只听见自己喃喃的问,“你再说一遍?”
那名大夫哈哈笑着,将话又重新说了遍。
“哦……”秦寿应了声,他转身就往外走,整个人仿佛踩在棉花堆里,落不到实处,一出医馆大门,明晃晃的烈日晒的他头昏眼花,阵阵发懵。
然而他还是面无表情,从他那张俊美如仙的脸上,半点都看不出异常。
唯有时不时踉跄的步伐,彰显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根本不知秦寿已知晓的雒妃回了王府。她甫一进门,就对延安问道,“驸马在何处?”
延安恭敬的弯腰回道,“王爷一直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