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有气无力的道了声,“饿。”
莺时笑了下,尔后将雒妃睡下后的是一一回禀了道,“目下已是辰时末,今个一早,白将军挂帅出兵,怒气冲冲的模样。带着朱雀军打了出去,这会营中尽是秦家军在。”
雒妃一惊,她皱眉问道,“出兵多久了?”
莺时道,“约莫一个时辰有余。”
雒妃一拍妆奁,“糊涂!”
莺时不好插言,就听雒妃又道,“可有消息传回来?”
莺时点头道。“半个时辰前,有传令兵回报,白将军与突厥可汗大张旗鼓的打了起来,怕是胶着着不分胜负。”
雒妃思忖片刻,这当绀香端了百合红枣粥进来,她也没空慢条斯理的用,只得三两下吃下肚,又让绀香去多准备一些点心,她却是拾掇整齐,出现在秦家军大营那边。
自打秦寿与白夜公然不合以来,两军就将营帐挪了开,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泾渭分明,互不侵扰。
雒妃一出现在秦家军军营,顿让最近萎靡不振人心惶惶的一众人,顿侧目过来。
雒妃话不多说,她站在校场擂台上,娇声道,“全军听令,半刻钟集结,随本宫迎回容王!”
这最后的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