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心头一跳,他赶紧低头拱手行礼道,“卑职见过公主,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雒妃粉唇抿着,她却是没工夫与白夜客套,当即开门见山的就问,“驸马如今身在何处?生还是死?”
白夜沉默,他露在鸦羽面具下的脸极为白,那是一种不见日光点光的白,带着透明。
雒妃冷冷地看着他。好一会才道,“所以,白将军是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跟本宫明说?”
她顿了顿,胸口起伏,嗓音十分的冷凛,“所以,白将军就眼睁睁看着本宫驸马去死?”
“然后,”她嘴角露出讥诮的浅笑,“让本宫做寡妇?”
“不是!”这最后的一句话,似乎踩到白夜的软肋,他双手垂落,紧紧握着,指甲抠坏了掌心亦不可知,“卑职绝不会让公主成寡?”
“哦?”雒妃拉长尾音,她双手拢着,搁置腰腹的位置,骄矜又贵气。
鸦羽面具下,白夜咬牙,犹豫片刻脱口而出道,“卑职会护持公主……一辈子……”
这话一落,整个主帐寂静无声,白夜不敢抬头看雒妃,他垂着星目,连呼吸都憋住了。
雒妃怔忡,她定定望着白夜,目光游离到鸦羽面具上,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