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她信也不寄了,在王府之中好吃好喝的呆着,半点都不操心沙场的事。
一个月后,雒妃确定自个的小日子没来,她不敢用王府里的大夫诊脉。让六宫娥寻了个由头,顺利出王府。
然后在市井间,找了个擅诊喜脉的大夫,隐了相貌,瞒了身份,悄悄去诊脉。
果不其然,那大夫当着诊出了喜脉。
六宫娥欢喜非常。首阳这会才觉得真切一些,本来此前雒妃与她说可能怀上的时候,她还半信半疑,这下她倒真的相信自家公主肚子里的,是个天上的金童下凡。
给了那大夫诊金,首阳等人又去买了些妇人喜欢的布匹胭脂,掩饰一番回府后。首阳便兴致勃勃的将雒妃的膳食谱一改再改。
就连她贴身的小衣,绀香等人考虑到往后月份大了,身子会重,也悉数都帮雒妃重新做了好几件。
雒妃倒心头平静的很,一来她早便晓得自己注定会怀上,二来,这都一个月过去。她在激动,那也是有个度的。
当天晚上,首阳伺候雒妃用完红枣燕窝羹,主屋里并无第三人,她才小声的跟雒妃道,“公主,是不打算告诉驸马?”
这些时日,雒妃的举止,她看在眼里,分明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