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摇头,他眸色幽深,尤其眼瞳的烟色沉如老墨。他弯腰蹭了蹭她白皙脖颈,哑着声音道,“自然不是,不过是我晓得有一种更为治开干舌燥的喝水法子。”
雒妃不解地转头看他。
秦寿微微一笑,他转手拿了茶盏,抿了口清水,然后在雒妃思无邪地目光中,脑袋下压,就覆上了她的唇。
雒妃不自觉往后靠着妆奁,秦寿却是不给她后路,一手掌着她后脑勺,强势地用舌撬开她的唇齿,然后将嘴里的清水缓缓若溪流地渡了过去。
“唔……”雒妃哪里是想喝,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没推动。且那清水一入她口,就自发地顺喉而下,她是不喝也得喝。
一口清水毕,秦寿抽离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笑道,“蜜蜜可是吃了甚,不然口舌生津都是一股子甜味。”
雒妃大骇,她还以为秦寿晓得了,她腾的一下起身,横眉冷竖地望着他。
秦寿当她是脸皮薄,恼了,故而又道,“上一次,我就觉得若蜜蜜身上沾满蜂蜜,那定然是无上的美味珍馐。”
雒妃叫这话臊的耳根瞬间就烧了起来,她推开他,离的远些了,才正儿八经地娇斥道,“驸马无状了。”
她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