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听雒妃开口,那语气好似不甚开怀,她怔忡,只得去传唤白夜。
白夜到来,雒妃屏退帐中所有宫娥,便是连首阳她都赶了出去。
“本宫唤你前来。你可明白是所谓何事?”雒妃斟酌片刻,悠悠开口。
白夜眼观鼻,十分规矩,“卑职不知。”
雒妃顿了顿,好一会才道,“本宫离京,也有些时日了,早该回去了的,不过因着驸马那边的事,一直耽搁至今。”
她见白夜面色无波,且有那鸦羽面具遮挡,她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拧眉,忽的道,“将面具卸了,本宫都快忘了你是何模样了。”
白夜半隐在袖中的手一顿,他缓缓抬手,依言取下鸦羽面具。
雒妃看着那张清俊的脸,带着不见日月天光的白,剑眉寒目,虽没秦寿相貌那样慑人心魄的俊美,但也有一种汩汩清溪的耐看清朗。
上辈子,她极为喜欢这样的白夜,干净、忠诚,对她掏心掏肺的好,且任她予取予求,从无怨言。
可现在,她明白过来,这样的一种关系是不正常的,不似知己,不同情爱,不像主仆,他对她的好,超乎了所有。
也让现在的雒妃觉得,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