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裙摆翩然的旋身离去。
主帐帘子垂落下来。飘忽出的弧度,遮掩了最后一点艳色。
瞬间的空荡,让秦寿有一瞬的失神,他重新躺回床笫,人都走,但似乎他还能嗅到余香,萦萦绕绕,挥之不去。
回到自个的大营。已是晌午时分,雒妃不曾想,她竟与秦寿荒唐了整晚,还睡到日上三竿。
她着眉头,抬脚就直直往主帐去,也就没注意到帐外站着的白夜。
白夜背脊笔直,眉目坚毅,那模样分明是守了整晚。
“公主。”眼见雒妃要跨进帐,白夜忍不住开口喊道。
雒妃脚步一顿,转头这才发现是白夜,她眉梢一挑,似有疑问。
鸦羽面具下的唇微微一抿,白夜道,“无事,卑职不过担心公主安危。”
雒妃点头,她冲他笑道,“本宫很好。”
白夜目光在她眉目梭巡一圈,握着剑柄的指关节渐次用力,他忽的道,“悠闲两王闹腾了一晚上,说是要见公主,并有重要消息回禀。”
雒妃遂转身,朝关押着两王的地方去,“可有说是何消息?”
白夜敛目。抬脚跟上,“好似与蓟州有关。”
雒妃心里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