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酸痛,心头邪火冒,眼见秦寿靠在床柱,眉目饕餮满足的神色,她就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
她坐起身,拎着锦被遮掩,骂道,“秦九州,你枉为七尺男儿,竟然使出这样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莫不是你以为本宫与你睡一处,日后便事事依你了不成?”
声音居然还是哑着的。
秦寿心情显然不错,即便雒妃这样说,他也是不计较,“本王与自个的王妃行敦伦之礼,哪里就下作了?”
他说的这样有道理,雒妃竟无话可说,可心头又咽不下那股气焰。
委屈突如其来。汹涌的止不住,叫她瞬间就红了眼眶,“你混蛋!”
说着,她还踹了他小腿一脚,哪知那动作牵扯到腿根,就又是一阵很不适的灼痛。
秦寿敏锐地注意到,他暗自叹息,虚虚将人半拥进怀里,轻拍她背心道。“莫恼了,下次不喝酒就是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喝酒的事,简直无异于新仇加旧恨,雒妃怒从中来,她推开他,“哼,驸马好手段,都悉数用到本宫身上来了。”
秦寿揉了揉眉心,对这样浑身带刺的雒妃,他实在觉得无可奈何,也说不来那等哄人的甜言蜜语。
他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