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在雒妃越发迷离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将那银线吃了下去。
分明无耻下流的动作。在他做来,色气满满,只让人觉得面红耳赤,浑身悸动。
显然雒妃注意力根本就没在秦寿身上,她靠着他,探手就去够酒壶。
秦寿手一扬,那酒壶从雒妃指尖溜走,叫她皱起眉头,不满起来。
“别急。”秦寿哑着嗓音说。他指腹在雒妃嘴角一抚而过,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再度低头时,又吻了上去。
如此个两三次,那小半壶的酒竟让两人吃的一干二净,也不晓得究竟是秦寿喝的多,还是雒妃吃的多。
总是她整个人软趴趴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娇喘吁吁。面颊酡红若云蒸霞蔚。
仿佛是诱逮最狡猾的小狐狸,作为猎人,秦寿向来耐心十足,他给了饵料,让小狐狸欲罢不能,只等猎物吃饱喝足,无法逃走之际,他才撕扯掉斯文伪善的面目,将随自个揉搓的小狐狸拆吃下肚。
“蜜蜜。我是谁?”他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若有若无的轻揉慢捻,交颈缠绵,呢喃低语。
雒妃一身发软,脑子也不甚清楚,可她还是识人的,双手有气无力地撑在秦寿胸口,抬头看了看他,蹭了蹭他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