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线条冷硬,她本是想抬手拍他肩,硬是生生撤回动作,转而笑道,“好了,此事勿须操心,本宫心里有数。”
话到这份上,白夜点点点头,再是想说什么也咽了下去。
他看着雒妃走出主帐,在宫娥的伺候下施施然往自个的军帐方向过去。
白夜眸色渐沉,他紧了紧腰间长剑。尔后旋身出帐,转脚往校场走,容王来此,他非得亲自看守着,定让他不得异动分毫!
白夜做的这些,雒妃自然不晓得,她在军营中走了圈。还去文书官那边查了近日的粮草辎重账目,尔后还对伤残的袍泽宽慰了番,当她不知不觉将整个营地都走遍了后,已是夜色厚重的戌时整。
首阳看出她不想回帐,约莫不太想面对秦寿,便建议道,“公主。婢子在帐中多加了一张软榻,今晚上也排了鸣蜩与季夏在帐外守夜。”
雒妃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晓得了。”
她这才抬脚朝自个的军帐去。
帐中,驸马秦寿鸦发披散,单着雪白的中衣,那中衣松松垮垮的,露出隐约的玉白胸膛。
他单手撑头,斜卧在床榻上,长腿伸展,神色慵懒,眉心丹朱色映衬着浅色眉目,在氤氲晕黄的油灯微光下